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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看点!【戏里戏外皆人生】启蒙教诲深 忘年师生情——记麒派名票杨柏年老师(穆晓炯)

2023-02-04 17:00:30 老京昆忆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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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柏年先生


(资料图片)

【秋思按】杨柏年老师,浙江镇海人,1933年出生于上海,2014年8月去世,享年81岁。1954年毕业于华东政法学院后,到上海市公安局政治部工作。1960年调市局消防处后任防火监督员,高级工程师,多年从事消防文艺宣传和消防影视片创作和摄制工作。1994年退休于上海市消防局。2003年,转为上海市浦东新区军队离退休干部服务管理中心军休干部。

杨老师生平热爱文艺、戏剧。系上海戏剧家协会会员、上海市科普作家协会会员、周信芳艺术研究会理事:并担任上海国际京剧票房副理事长和上海春秋京剧票友社总干事等社会职务。

杨老师生前将自己多年积累的文字集结成书《戏里戏外皆人生》,通过文字杨老师把自己毕生所学,对京剧麒派艺术的感悟,以及在票界多年的所见所闻做了很好的梳理与记录,是一份不可多得的上海票界活动史料。因为是杨先生自费出版,印量不多,从今天开始,我们将精选其中的一部分内容,在公众号展示,通过这些文字老戏迷们能回忆当年的过往,新戏迷们则能领略当年老先生的风采。

启蒙教诲深 忘年师生情

中国京剧

穆晓炯先生

—记麒派名票杨柏年老师

我父母都是戏迷,受他们的影响,我从小就喜爱各种戏曲曲艺。从初中开始渐渐地对京剧着迷起来,大约在1985年左右开始瞎唱,跟着“录先生”学麒派。高中时参加光明中学的中学生戏曲社,认识了一批同伴,开始大着胆儿到黄浦区文化馆“京剧大家唱”里去凑合着唱唱了,由此也逐渐地认识了一批老票友、老戏迷,得到了很多指点。

真正领我步入京剧殿堂,尤其是麒派艺术殿堂的是沪上资深名票杨柏年老师。那是在一次上海师范大学京剧

社和京昆之友社的联谊活动中,使我——

初识杨老师

说起着迷于京剧,我也真够铁杆的。1987年4月,我看到报纸上登载了上海师范大学成立京剧社,并邀了著演员到大学里一起演出的消息。我从小就喜欢当教师,于是毫不我像地就镇报了这个学校。进校后果然套加了京剧社,后来还当起了社长。1988年,上海师范大学京剧社和黄浦区文化馆京昆之友社举行联谊活动,在那次活动中,我有幸见到丁杨柏年老师,当时他主要担任司鼓。我在很早以前就看过杨老师的演出,三演《追韩信》《打严嵩、《斩经堂》等,只是无缘得见。那天在西部文苑楼,我唱了一段《四进士》。范肇鹏社长是非常热心扶植青年戏迷的,他把我介绍给杨老师认识,杨老师当场赞扬了几句,大致是年轻人喜欢麒派不容易,并表示有机会可以一起研究研究。我当时心里很高兴,但转念一想老票友对小青年总是比较鼓励,也许说说而已,不敢心存奢望。

过了不久,在一次京昆之友社的演唱活动中,我唱了一段《二堂舍子》,恰巧杨老师打鼓。结束后,杨老师很热情地跟我说,不要追求形似要神似,并说约个时间到他家里,一起研究。我当时非常激动,原以为说说而已,没有想到杨老师很当一回事。于是我便去了杨老师原先在“雾晓大楼”的家,记得第一次学习的是《追韩信》的“西皮慢流水”唱段。杨老师仔细地给我分析人物和纠正唱腔,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我有了明显的提高,在“大家唱”的活动中得到了好评。这不仅使我增强了学唱京剧的信心,更让我体会了麒派艺术的魅力,是我启蒙阶段的重要时期。

后来大学毕业,我到了中学担任教师,工作很繁忙,学习京剧的时间也没有了。刚开始担任班主任的几年,我几乎没怎么看过京剧,甚至听录音也很少,休息天也扑在工作上。当然,杨老师家也去得很少了,一直到1995年左右,京昆之友社要组织青年演出,决定由我和宋哲平一起演出《草船借箭》一折,我去杨老师那里学习的次数又逐渐多起来了。通过表演方面的学习,使我一一

再识杨老师

刚开始喜欢京剧,总以为唱腔是最令人神往的,学习的也主要是唱段,连念白都不重视,更不用说表演了。直到我第一折戏的学习,才让我真正领略到“台上一分钟,台下三年功”的道理,也让我真正体会到杨老师的艺术品格。麒派艺术要求极高,唱念做舞各领风骚,既不能太过火又不能不到位,往往很难把握火候,即使专业演员也很难掌握。杨老师从小热爱麒派,曾与周信芳大师多次见面,又得到麒派名家孙鹏志先生的悉心指导,有着较深厚的功底和几十年的研究,长期实践于舞台,堪与专业演员相媲美,尤其在表演方面和刻画人物方面,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杨老师和王梦云先生一起合演的《青风亭》“盼子”一折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得到行内外的一致好评。杨老师还编演过《陈毅测字》等麒派新戏,他十分注重从人物感情出发,告诫我不要死学照搬,有的地方也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进行一定的改动,但必须符合麒派的总体风格和精神。

如果说学唱,我还有一点基础可言,至少是整个唱段的旋律是知道的,老师主要是点拨、纠正。那么学表演,我可是一穷二白,什么都不懂,连简单的“云手”、“台步”都不会,“水袖”、“髯口”等等更摸不着头脑了。杨老师总是一遍遍地耐心地指导,手把手地教我怎么从最基础的做起。我的第一次演出《草船借箭》还算过关,以后又学习和演出了《明末遗恨》“夜访”片段、《描容上路》一折和《打渔杀家》选场,应该说每次都有所进步。说实话,我的天赋条件比较差,在表演方面更是愚钝,这些进步无不凝聚着杨老师的心血和汗水。有时为了一个动作,杨老师要不厌其烦地为我示范好几次。杨老师在教《打严嵩》和《跑城》时还带有腿伤,走路都不是很方便,还坚持数次,令人非常感动。

从最初认识杨老师至今一见已经十几年了。这十几年中,我不仪向杨老师学习了很多麒派的艺术,也学到了很多做人的道理。特别是他孜孜不倦数十年如一日的艺术追求和对青年无微不至的关怀,使我

更识杨老师

杨老师不是专业演员,他对麒派艺术的热爱和取得的成就是令人敬佩的。他工作和爱好两不误,始终在不断努力和进取,尤其是他退休以后。一般人退休了也就满足于自娱自乐,唱唱玩玩,不必太当真,不必太用力,又不是工作,又不是靠它吃饭。杨老师则不然,他把京剧艺术当作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每天忙忙碌碌,又是组织票房,又是热心指导,又是唱,又是打(打鼓),还要参加周信芳艺术研究会的工作。尽管是义务劳动,甚至还要“倒贴铜钿”,他仍是乐此不疲。

杨老师不仅对麒派爱好者关怀备至,受他教益的不计其数。即使对不学麒派的其他青年朋友,他也总是热心指导。学言派的赵卫、学谭派的宋哲平、还有学梅派的曹晖等,他都给予无私的帮助。我们去学习,从没有送过一分钱的学费,逢年过节去看看他,顺便带点小礼物,还要挨骂。他为军休所的老干部们开设义务讲座,介绍京剧、教授唱段,还打算为中小学生开设讲座。他戴着老花眼镜在灯下查资料、写教案,常常弄到很晚。有人不理解,他跟我说,他就想为普及京剧做点贡献,别无他求。这就是敬爱的杨老师。

说到杨老师,不能不提及杨师母,杨师母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好内助。她不仅关心学生们的学习,还关心我们的工作、身体。常常是他们老夫妻关照我们要多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暖意浓浓,其乐融融。

如果说初识杨老师的是艺术,再识杨老师的是品格,那么更识杨老师的是精神。一种精益求精的精神,一种无私奉献的精神,一种乐观向上的精神。这是永远值得我们青年人好好学习的。(穆晓炯 2006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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